萨米,与乌萨斯接壤的极北之境,与伊比利亚类似的对抗奇异生物的一线战场,如同未被开拓的荒蛮之地——它在泰拉地图上被标注为萨米,不是因为这里有一个叫做萨米的国家,而是因为这里的土地被称作“萨米”。
本次的微型故事集像是一个小小的公路片,伴随麦哲伦的脚步走过萨米的山地,林地,泽地,最后到达萨米的边界——察帕特,虽然有着寒檀与乌萨斯的纠葛,现代人与萨米人的龃龉,但这次故事集的主角,是萨米人,与萨米这片土地。
这次分析,试着讲述萨米人不同于泰拉其他地方的奇特风土人情。
(资料图片)
凛冽的寒风赐予乌萨斯人豪迈的性格,但萨米人从中领悟的却是“忍耐”。这种忍耐不只是咬紧牙关的外在表现,而是融入骨髓的内在组成。当然,萨米人的十情八苦与泰拉普通人并无区别,只是,就像缇丰一直想要寻仇邪魔却也正常生活,寒檀敌视乌萨斯却也不会一视同仁,萨米人在拥有正常情感的基础上,更擅长忍受命运的苛责,并与命运和解。
萨米既是土地的名字,也是信仰的名字,萨米人因此更接近自然,更贴近自然,以至于成为自然循环的一部分,他们猎杀动物时也做好了被猎杀的心理准备,他们能把动物看做食物的同时,也能将其看做应当庇佑的存在。
尊重,同时杀戮。
由自然循环观念引出的生死循环观念,相信人肉身死了,灵魂却能徘徊在萨米,踏入轮回,也就顺理成章了。萨米人将生死的精神观念寄托给祖树,萨满,乃至萨米,于是他们便能更积极乐观地对待死亡,因为大自然给予的,大自然夺取,夺取自然的,给予自然,这种将精神寄托在外物的方法,反而使他们的灵魂更加灵动,将自我意识融入萨米集体意识的行为,反而使得自我意识愈发突出。究其原因,人类通过外界的评价与反馈逐渐描实自我与存在,大多数情况人类依靠的都是外界其他人类的反馈,但萨米人更多依靠与大自然(萨米)的互动确认自我的边界。
萨米人将自我寄托于自然,大自然清净,于是自我便得以安宁;饱经风霜,历经苦难,生死轮回,经历种种,他们依然凭着森林、土地、自然与萨米的联系,重新锚定自我,一如孩童时通过萨米所确立的自我;面对萨米定下的规则,萨米昭示的命运,他们的选择不是顺从,而是接受。
至于现代人与部落人的交流与龃龉;寒檀对乌萨斯的偏见导致的一次正确判断与一次错误判断;邪魔究竟多高维,什么算邪魔,影子又是什么,信息过少,就暂不讨论了。
图片资源来自prts与up豆包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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